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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N Global News

2045: A New Rallying Call for Nuclear Abolition – Chinese

2045年:对废除核武器的新号召

观点来自Alyn Ware、Vanda Proskova和Saber Chowdhury*

纽约(IDN)– 2020年10月2日,77位国家元首和政府部长、联合国秘书长、联合国大会主席和两位民间社会代表在联合国消除核武器高级别会议上发表讲话。

被一些政府重点提及并得到两位民间社会代表支持的其中一项提案,是呼吁联合国成员国承诺在2045年(联合国成立100周年)之前消除核武器。

此提案是由哈萨克斯坦第一任总统纳扎尔巴耶夫(Nursultan Nazarbayev)向联合国提出,第一次提出是他在2015年10月向联合国大会发表讲话时,第二次是他在2018年1月主持联合国安理会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特别会议时。纳扎尔巴耶夫总统特别呼吁安全理事会常任理事国保证在2045年之前消除核武器。

当时美国和俄罗斯无视这一呼吁,他们利用安理会特别会议的机会相互指责,而不是就一个有时限的废除核武器框架达成协议。2045年的目标那时候也没有被无核国家采纳,这些国家之中有许多更加关注的,是加不加入《禁止核武条约》(TPNW),该条约于2017年9月开放供签署。

然而,这个想法引起了一些政治分析家的关注,例如曾任不扩散核武条约审议大会美国大使的联合国裁军事务咨询委员会成员刘易斯·邓恩(Lewis A Dunn)和清华-卡内基全球政策中心核武器政策项目资深研究员赵通,赵通提出了一系列论据,说明2045年的目标在政治上是可行的——至少在实现“战略消除”方面是可行的──而且是一个有用的工具,可以促进核武国家的参与和影响这些国家。

核军备竞赛并没有会很快减弱的迹象,而且越来越明显的是,至少在中期内,核武的国家及其盟国将会继续拒绝TPNW,因此,民间社会采纳和推动2045年消除核武的目标,作为一种有用的运动工具。

2045年的目标除了在10月2日的民间社会演讲中被强调之外,也在最近发起的两项民间社会呼吁中被提出;这两个呼吁其中之一是World Beyond War提出的,重点关注的是9个核武国家,另一个则是由#WeThePeoples2020提出,重点是联合国所有成员国,呼吁立即采取行动减低核风险,并要求联合国成员国削减核武器预算、停止对核武工业的投资,并将这些预算和投资改为用于支持气候的行动、COVID-19后的恢复和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

#WeThePeoples2020的呼吁尤其引人关注,因为其数以百计的支持者包括“现实主义者”(学者和前军事和政治领袖)和“理想主义者”(宗教和民间社会领袖),从而弥合了希望与政治可行性之间的差距。

这些发展带出了关键的问题:

  • 在2045年之前消除核武器是否现实?
  • 呼吁实现这个目标是否有帮助,还是把目标定在更早的日期会更好?
  • 是应该提出在某一日期前消除核武器的目标,并致力推动对此目标的承诺,还是应该倡议具体的核裁军措施,例如解除警戒、不首先使用、延续《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禁止核武器条约》、核武器公约、全球零核倡议的零核武之路或其他措施?

在讨论这些问题时,应考虑到新出现的政治环境,包括COVID-19大流行病和气候危机对安全考量的影响、美国可能产生新政府的11月选举、即将召开的《不扩散核武条约》审议大会,以及这些与维持当前核军备竞赛的政治力量和安全问题之间的关系。

为实现无核武世界而提出的计划和程序/方法并不少。其中有一些在上面提到了,包括全球零核倡议的计划、核武器公约的提案以及呼吁核武国家加入《禁止核武器条约》。

其他包括:建立无核武器和非暴力世界秩序的拉吉夫·甘地(Rajiv Gandhi)行动计划、国际核不扩散与裁军委员会提出的全面行动议程、前联合国秘书长关于核裁军的五点建议、《不扩散核武条约》2000年审议大会通过的13个实现核裁军的实际步骤,以及向联合国推进核裁军多边谈判的不限成员名额工作组提出的“建立无核武器世界的基础”提案。

这些方法各有优点和缺点。没有一个能提供一根魔杖,说服核武国家采纳该计划,并运用它来实现一个无核武世界。对于所提供的每一种方法,核武国家都可以提出理由来说明它们为什么行不通。

与其让每个程序/计划相互对立、分裂裁军运动,更有效率的是让核裁军社群共同推动有特定时间框架的核裁军目标、促使核武国家承诺实现此目标,并对用于达到目标的程序保持开放。

为消除核武器确定一个可行的日期,也是争取全球民间社会其他成员支持的一种方式,他们大多数同意废除核武器的目标,并愿意提供支持,但缺乏知识、时间或兴趣参与如何实现目标的辩论。

一个在2045年前消除核武器的简单呼吁,可能会产生广泛而强大的势头,使核武国家难以忽视。

选择2045年是有充分理由的。这是联合国成立的100周年,也是首次使用核武器的100周年。因此,这是一个引人注目的象征性日期,可以吸引政治、媒体和民间社会的注意。它也给核武国家带来了要尽责的压力。联合国大会一致通过的第一项决议,提出了消除核武器的目标,100年的时间应该很足夠执行此决议,这是核武国家很难否定的。

此外,从现在到2045年,核武国家有很充足的时间来解决它们对进入无核武世界的安全顾虑。因此,他们惯常的借口──目前的政治环境使无核武世界不可能实现──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它们有将近25年的时间去采取步骤和建立机制,以处理它们对放弃核威慑和消除核武器的安全疑问。因此,核威慑的拥护者没有可信的理据来说2045年不可行。

在2045年之前就实现核武器消除,是完全可行的。事实上,核武国家及其盟国声称核裁军没有取得具体进展是因为“政治环境”,这些论点大多是虚假的。

这些论点被用来支持具有其他目的(例如增强国内政治势力和维护核武器工业的金融利益)的核威慑政策。如果核武国家真正致力于核裁军,它们确实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协商和通过协定或制度,进行经审查的核武器消除。

提出应在2045年之前消除核武器的限期,可有助于更早地消除核武器,能夠充分利用对联合国成立100周年的政治关注,并避免了要提出更早日期的陷阱。

有一些声音质疑消除核武器是否确实可行,其论点是核武国家及其盟国永远不会同意放弃核威慑和消除核武器,因为它们提供的安全和政治利益是其他方式所无法实现的。根据这些声音,我们能做得到的顶多就是控制局势,确保核威慑不会“失效”而导致核武器的使用。

对这一问题,核不扩散与核裁军国际委员会(ICNND)以下列方式直截了当地回应:a)強调期望无限期地维持核威慑政策和做法不会在某个阶段因意图、误判或意外而导致核武器的使用,是不现实的;b)审视核威慑政策的所有政治、安全和经济驱动因素,并说明如何通过替代手段解决和满足这些驱动因素。

ICNND联合主席雷斯·埃文斯(Gareth Evans)先生在彻底消除核武器国际日(2020年9月26日)的演讲中指出:

核裁军取得进展,过程总是缓慢、艰难、令人沮丧以及缺乏回报的。但是我认为,如果我们做四件事,就能取得进展:利用情感的力量;利用理性的力量;一个共同的现实的裁军议程团结一致而此议程不是好高骛远的;最重要的是,保持乐观。尽管目前的国际环境依然肃杀,但重要的是要保持正确方。钟摆会摆动,轮子会转动,总统和首相也会更动

大流行病和气候危机正在改变全球安全环境,使消除核武器更加可行。这两个问题都已成为影响个人和国家安全的主要威胁。显然,核武器在应对这些威胁方面毫无用处。此外,对核武器投入的大量人力、技术和金融投资是资源的消耗,这些资源是管理和从大流行病中恢复以及过渡到低碳经济所需要的。

这些方面提供了逐步消除核威慑的政治机会;减少核武器说客力量的经济机会;改变核武器预算和投资以满足人类安全需要;并与致力于气候行动、可持续发展和COVID-19大流行病后重建的人建立合作关系,以加强消除核武运动。

呼吁在2045年前建立无核武世界的#WeThePeoples2020 Appeal正在建立这些联系,可能会成为支持这一目标的强大号召。[IDN InDepthNews – 2020年10月22日]

*作者简介:

Alyn WarePNND全球协调员、世界未来理事会成员、全球转移核武器资金运动联合创始人。

Vanda Proskova是来自捷克共和国的国际关系和法律研究生。她是PragueVision可持续安全研究所的副主席,也是PNND性别与裁军项目的主任。

Saber Chowdhury 是孟加拉国议会议员、支持核不扩散与裁军议员(PNND)主席以及各国议会联盟名誉主席。

照片(从左至右):Alyn Ware(世界未来理事会、PNND)、Vanda Proskova(PragueVision)和Saber Chowdhury(PNND、各国议会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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